Saturday, September 9, 2017

所謂的砲友以上戀人未滿

  • 寫於2014年10月。
  • DMC4,Dante/Credo
  • 時間點設定在DL2之後五天。
  • 其實就是些平時想到、可能會拿來放進刊物的草稿,結果因為考慮不周最後沒採用的劇本。
  • 不放可惜,放了心虛。
  • 捏造背景,沒啥劇情的苦悶向。​





他五天前在旅店內將鑰匙交給了獵人。一把屬於Lamina南街上的兩層樓房。

騎士長認識很多暫時旅居在海外的居民,大部份都是為了避難搬離Fortuna。這些屋主之中一定有人願意將空屋暫時租借給他人使用,尤其向他們提出租屋申請的還是有整個騎士團做為名譽擔保的騎士長Credo。

但這次連Credo也無法保證進駐的訪客是安全的。不如說,這名訪客本來就是惡名昭彰的破壞狂。

他已經與Dante約好,今日晚間九點後在那間樓房見面。他們沒有明說再度見面的用意,但彼此皆心知肚明這其實就是場私會,更直白的講法,就是在約炮。

Credo帶著兩瓶事先買好的酒跨入車廂,坐在駕駛座位發愣,再不出一個鐘頭他就能見到Dante。身為魔劍教團的騎士長,他有許多與各地高官仕商會晤的經驗,其中大部份都是初次見面,他理應早已習慣和具有重要身份地位卻完全不認識的人見面與會話。但他在Dante面前──甚至只要想到這名獵人,他就會感到緊張無措,其中也帶有一點雀躍和無法掩飾的羞恥感,好像早已承認自己不是握有控制權的那一方。他習慣控制場面,如今他卻拱手把控制權交給對方,而且心甘情願。

五天前初次在旅店發生的那場性愛之後,Credo又分別在不同夜晚和Dante發生兩次性關係,他到現在還覺得飄飄然,不確定該如何具體形容這種體驗。他並不陌生和別人做肢體接觸的感覺,許多武術相關的訓練課程中也必須與別人汗水淋漓地碰撞彼此的肉體,他甚至知道有一定比例的同性僅憑這個過程就能得到「額外」的享受,但沒有人當著他的面明說過。騎士長曾得到許多暗示,但他一直以來都選擇不予理會,他的嚴肅直正為他贏來許多尊敬的目光──甚至藏有更多畏懼、不解和退卻,但從來沒有人真正跨入他的私人領域。

Credo加入騎士團的原因很單純。他是為了侍奉Sparda。他已經為自己鋪好遠景,所有人事物都是他人生計劃裡的一部份,而那遠景不包括在自己的征途裡接納一名同性情人,即使他無法對異性抱有綺想;如果真有必要,他會娶一名女性為妻,而不是男性。

但他現在已經看不到那片遠景了。

在潰散的領域之外,Credo不得不站在一個全新的角度審視過去的自己,一意孤行是因為無法承受脫離軌道的迷失悵惘,終日奔波是因為無法忍受時間暫停的空虛寂寥。他不想看著他自己,他渴望能超越那個始終無法正視自我的存在。他無法抵抗教團的遊說,要他參與瘋狂的實驗,接受改造成為天使的計劃,如此他就能從此痲痺,如此他就能如願超越自己了。即使他其實壓根不信任任何教徒,他信任的只有自己的理想,實力,地位。

至今他仍保有自己過去信任的一切價值,但是他不再相信了。他甚至不相信唯一和自己建立肉體聯繫的獵人,他只是想將一切都撒手不管的衝動發洩在某個人身上,而這個人最好是冷漠而客觀的,這個人最好不要去在乎他的身份,這個人最好不要和Fortuna有任何牽連。

略嫌混亂的思緒還在腦海中盤旋,不停在各種主題之間跳躍,手握方向盤的騎士長偶而竊喜,偶而擔憂,偶而感到憤怒。他甚至發現這樣善變的自己很陌生。於是他打開收音機聆聽廣播,試圖讓自己分心,廣播電台正播送著騎士團長不熟悉的另類音樂,他不熟悉這種古怪的旋律,所有的聲音都是模擬樂器製造出來的虛偽聲波,這種聲音甚至不是真的,但又何妨呢?真實的聲音並沒有比較悅耳,他愈想愈覺煩躁,但同時也被一股湧上的好奇心驅使,一反常態地沒有轉台。

樂聲中模擬貝斯的重拍讓他想起前天夜裡在Dante身上的抽送的頻率,這些節奏多半都經過刻意安排,讓聆聽者聯想到性愛與露骨的舞蹈。他過去只能從各種體能訓練中得到欣快感,從熟稔的操作過程與自身建立更深的默契,並期待下一次訓練所帶來的進步與成就感。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對性愛也有類似的感受,Dante靈敏且強壯,可以適應激烈的體位和衝撞、以及他目前想像力未及的許多嘗試,他很期待和Dante再做一次,也許數十次都沒問題。

褐髮男人皺眉,對剛才興起的想法不以為然,他抿唇,察覺到自己乾燥的嘴唇已經開始發熱。他到底把Dante當成什麼了?





Dante突然記起晚間九點與騎士長的私約,但他現在人還在要塞城外的郊區,大約十分鐘前他瞥了一眼豎在道路上鐘塔,指著晚間八點二十分。現在駕車趕到Lamina山腳下的那棟樓房至少也需要三個小時。今晚的約鐵定泡湯了。銀髮獵人無意識地努起嘴,拿起路邊電話亭的話筒,撥進那棟樓房裡的室話,無人應答後他透過答錄功能留言給對方。

把自己的車運來Fortuna太貴,這趟旅行並非沒有報酬,但是不划算。他只好選擇租車,但兩個月後已經幾近無事可做的他連辦理續租車輛的手續都覺得麻煩。坦白說,Fortuna至今讓他覺得有趣的事物只剩下一個:Credo。

偶而戲弄Nero也很有趣,但是風險很大,那小子發飆起來是不計後果的。

獵人不諱言,他並不怎麼瞭解這名嚴肅的褐髮男子。魔劍騎士長對他而言就像整個Fortuna的縮影,明亮又晦暗,直正又陰險,堅強又脆弱。而這些複雜與矛盾也莫名令他興奮,就像難解的事物往往會勾起人的好奇心,Dante向來富有挑戰精神,但他從不眷戀勝利與報償,意即他自己也不能肯定自己何時會對Credo失去興趣。

這樣公平嗎?不公平。銀髮半魔明白自己常做出孩子氣的決定。

一股冷風迎面吹來,獵人瞇起眼簾,郊區的夜風比城裡寒冷,今晚的風帶著濃厚的水氣,靠近Lamina山脈那邊的雲層濃厚灰暗,大概正在下雨。他試想了一下Credo待會可能會遇到的狀況,在陰雨的天氣裡苦等自己上門,手邊又拎著某種禮貌性的饋贈物,那間樓房裡已經有個角落專門堆放騎士長為他準備的各種禮物,但除了酒,剩下的他都只是拆了包裝稍微看過而已。Credo會順便幫他打掃房間嗎?會翻開他的私人用品檢查嗎?會扔掉窗檯旁逐漸枯萎的玫瑰嗎?Dante一向不太在意這些與人相處的細節,也因為這樣得罪許多人,反之若是他被別人得罪,卻都相當淡定到了一種可謂健忘的程度。

他以前是一個這麼無所謂的人嗎?噢,當然不是。他自嘲地乾笑起來。獵人回憶起那個只有七八歲個頭的銀髮小鬼,是如何儘自己所能地搗蛋,捉弄另外一個和自己長得太像的Vergil,把他重要的東西藏起來,把他厭惡的東西塞進他的抽屜,把昆蟲和石頭藏到他枕頭裡,一而再再而三地把Vergil弄得火冒三丈,他那時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這麼做,每個見證人都只會說是因為他很「調皮搗蛋」、「欠缺自制力」。直到Vergil不告而別之後,Dante才注意到自己從很早便察覺到Vergil和自己徹底不同之處,這種不同令他不安,這些不安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明明彼此外表是那麼相像,相像到讓他對Vergil的冷漠與堅定感到恐懼,為什麼Vergil擁有目標,而自己卻沒有?為什麼Vergil能把目標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而自己卻無法如此重視任何人事物?為什麼Vergil承認他需要惡魔的力量,而自己卻無法承認自己需要人類的體諒?

Vergil堅定,Dante迷惘。Vergil掠奪,Dante付出。Vergil為了邁向未知的混沌捨棄人格,Dante為了保有人格留在人世裡原地踏步。Vergil被人類憎恨,Dante不被人類理解,而惡魔則一視同仁地蔑視這對流有叛徒Sparda之血的後裔。但這對兄弟一樣害怕,害怕同時身為惡魔與人類的自己永遠找不到棲身之所。

銀髮獵人在十九歲時瞭解了這件事,瞭解的同時他放手了。他望著和那雙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灰藍色冷眸,用自己絕對不可能擁有的堅定與淒然,鬆開自己的手墜入魔界。那時候的Vergil有看到自己的表情嗎?那道冷漠的目光有記住那個和他擁有相同命運──被這個世界與家人遺棄的弟弟嗎?

Dante很少注意到,自己常以掠食者觀察獵物般的客觀眼神在注視著人類。他在看著人類的言行舉止時總會不自覺一邊比較自己與人類的差異。他究竟是人還是魔?他都是,又好像都不是。他能夠加入任何一個人類創造的賭局裡並獲勝,然後對勝利的報酬不屑一顧;他能夠明白所有遊戲規則,但所有的遊戲規則都無法給他歸屬和安全感;他看得到落敗的錯愕與痛楚,但他從來沒有真正憐憫過任何人,他能做到的只有諒解或者保持沉默。

Dante的無所謂並非來自體恤和寬容。銀髮半魔的無所謂來自於這個世界給予他的疏離感。

他看過各式各樣的人與魔,Credo顯而易見地只是個誤觸界限的人類,褐髮騎士長樂於在固定的遊戲規則裡取勝,在賭局裡奪得他需要的報酬,以占領並指揮的方式在遊戲中控制自己的同伴,一個典型的領導者。

這種人哪裡有趣了?Dante不禁偏頭,彷彿看不清眼前的答案般瞇起眼簾,摸索著心裡那個模糊的理由。





Lamina南街上的樓房外表低調,帶著英式建築的古板影子,座西南朝東北,背後是略陡的山坡地,正前方是一排單調的杉木靜靜列在柏油路旁,左右邊並排著樣貌相差無幾的樓房,但都沒有住人。

這棟樓房的內裝和外表一樣不引人注意,屋主在這半年內將傢俱逐一移出或轉賣,僅剩幾件不利搬遷運送或是因為汰舊換新而派不太上用場的桌椅和層櫃。床架還留著,但那遺留下來的彈簧墊躺稍久一點就會讓人渾身不舒服。Dante四天前首度踏進這間房子時,褐髮騎士長臉上甚至帶著歉意。但獵人抱怨的念頭在打開走廊櫃子、發現裡頭擱著剛使用過的掃帚抹布等器具當下,就被打消得一乾二淨。想也知道一定是Credo獨自撥空把屋內打掃整理過,但男人當時只用沙啞的嗓音平板道:「我們還是可以在旅館見面,不一定要在這裡。」

那時Dante沒有多說話,他吻了Credo,然後放任對方伸手撫過自己的後髮、肩膀和背脊。他確定褐髮男人不需要用調情當作潤滑。就如他們每次的私會,都用直接且熱情的動作取代言語,對Dante而言,所謂「浪漫」就是做會讓對方覺得舒服的事情,數天來獵人也一再縱容騎士長侵入他的身體,欣賞對方那雙遲疑又迫切的金瞳、順著雜亂癡迷的衝撞韻律逐漸變得淒楚而潮溼。

Dante仍然會回到他原先住宿的旅店,Credo也會回到騎士宿舍,兩人只在私會時才會進入這棟樓房。即便清掃過,屋裡仍顯得空曠,帶著一股房屋疏於照料的粉塵味和霉味。

晚間十一點三十五分,Lamina南街的柏油路潮溼未乾,杉樹根部堆滿閃爍著冷光的落葉。Dante從外向釘滿木板的窗隙望進去,沒有光線,騎士長的白色轎車停在可以容納兩台轎車的車庫內,可知Credo沒回到騎士宿舍。他踩上溼滑的石梯,因為光線不足稍微摸索了一會才找到鑰匙孔。

獵人走進玄關,潮溼的靴子在灰色人字形瓷磚敲出悶響,玄關走廊直通另一端的後院門口,Credo坐在門旁的餐椅上,手上拿著劍,後院木門微啟,門外亮著一盞燈,黃色光線從門隙和玻璃透入室內,勾勒出他的輪廓,穿著無袖的白色汗衫、束在皮帶裡的淺栗色馬褲。

「你沒回宿舍去啊。」Dante問道,雙手叉著口袋。

「後院有奇怪的聲音。我出去看了一圈,」白衣男人沒有和獵人對視,他看著後院續道,「有惡魔接近的蹤跡,可能平常就藏在離這裡不遠的山林裡,今晚下雨,它們常趁這種時候出沒,行人比較不會注意到可疑的聲音。」

獵人聳肩,尋常的惡魔對他們兩人而言都不構成威脅,騎士長真正擔心的是普通人。紅衣男人向對方走近,看到對方肩頭的吊帶微溼,Credo真的出門檢查過。他拉過一張木椅,面向椅背坐了下來,雙肘托在椅背上。「要換班嗎?」

騎士長垂下眼簾,無意識地伸手按摩額頭和太陽穴。獵人看出對方的倦意,凝視了一會才開口,「我建議你先去沙發上睡一下,我會待到明天早上。」

獵人聽到騎士長細歎一聲,褐髮男人起身,「抱歉…十五分鐘後叫醒我。」抹了抹微溼的及肩褐髮,拿起掛在椅背上的上衣與外套,走向客廳裡的沙發。Dante看著對方躺上沙發,用上衣和外套蓋住身體之後陷入沉睡。這人是真的很累,Dante暗想,接著四處張望,看到吧檯上又多放了兩瓶酒,他起身想為自己倒酒,發現其中一瓶威士忌已經少了不只一半。

略厚而鋒利的眉半邊挑起,剛才Credo一人坐在這裡喝悶酒?即使沒細看騎士長的表情,他也感覺得到對方消沉的情緒。獵人翻弄起放在酒瓶邊的資料夾──他們沒有會客用的桌子,隨身物品都放在和客廳相連的廚房吧檯上──他打開吧檯上方嵌於層板中的一盞燈泡,閱讀Fortuna的地形圖、村鎮資料、惡魔攻擊事件報導匯整。這些資料是Credo帶來的,從五天前他們在旅店中見面就帶在身上,騎士長雖沒明說、Dante仍知道那天夜裡的訪客原本想找自己談論公事,又或者說這些公事只是Credo拿來接近自己的藉口。

很快的Credo便明白他不需要準備任何藉口。他正和Dante發展一種自己過往不曾正視與鼓勵的關係,他們用性做為主要的溝通手段,剩下的都是其次,他們彼此都不喜歡花時間做多餘的解釋,他們習慣於觀察,指示,以及用行動驗證自己的想法。然而這種關係不可能健全,他們彼此共享的只有默契而不是瞭解。無論如何,他們能一起去的地方,能一起完成的事太少,他們的選擇很有限。

Dante坐在餐椅上,雙肘倚在檯面,十指交叉頂著額頭。難以專心讀完這些繁瑣的文字資訊,所以他開始分心揣想著待會要怎麼叫醒Credo,要惹怒對方,好讓對方用更凌厲的方式幹他?或是慰問他然後好好聊一聊,今晚就只好什麼都別做?或是…

「──te。」

Dante抬頭,辨認那個有些陌生的語氣。

「我本來在想…」寂靜的曠室把Credo喑啞細微的音量放大,「…你是不是不打算過來了。」

「別這麼謙虛,」Dante微笑,「你現在可是我在Fortuna裡最想見的人。」

「…我在想…」Credo停頓了好一會,「…希望你留下來這種想法…究竟有多愚蠢…」

獵人臉上的笑意淡去,你可以和我一起走,這句話在他腦中閃過,但他知道那句話不是真的。他在事務所裡有他的搭檔,他在海洋另一頭的城市裡早有其他伴侶。銀髮半魔起身走向客廳,打開沙發旁邊的立燈,「如果我留下來,」他站在沙發背後看著Credo,「你接下來想怎麼做?」

「這個嘛…」騎士長諷刺地嗤了一聲,嗓音疲憊而冷靜,「我會先把這裡買下來…除非你有更中意的地點。」

「我附議,」Dante繼續微笑。「這裡的夜景不錯。」

「然後改建成你的事務所…但是裝潢讓我來想辦法。」他瞄了一眼Dante假裝賭氣的表情,「如果你肯出錢,你可以參與討論。」

Dante跪在沙發的扶手邊,倒視眼前平躺著的Credo,「你會搬進來嗎?」

「……」騎士長開口,但是沒有出聲,獵人讀出他唇語的意思:當然。Dante看見對方的薄唇微微顫抖,但很快便閉緊不動。他伸出左手輕抬Credo的下頦,伏身親吻那對才剛被抿溼的唇,帶著粗髭的臉頰感受到褐髮男人紊亂的氣息,接著是連串的倒喘和抽噎,他明白為什麼Credo最後一句回應沒有聲音。








​[未完]



​2017.8.8/
是的您沒看錯,寫freetalk的日期是2017年…但文章是在2014年10月打的。其實這是篇躺在我Evernote裡眾草稿的其中一篇,剛好最近在重整網站作品,乾脆就把它繳上來湊數。但就文筆來說大概是蛋朵文中比較能看的一篇啦啊哈哈哈!(抹淚)
當時原本要接著寫H,而且是朵嫂第一次被ㄍ(ry的紀念性H,但在數月後另外想到的劇情設定和本篇矛盾,就果斷不續寫了。好像有點可惜因為心情低落呈現半放棄半撒嬌狀態的朵嫂好稀有啊,感覺應該會很好吃…!!


2017.9.9/
只是為了把以前寫過的東西一起整合進Blogger、所以把文又從Weebly貼了過來。三心二意也真的該有個底限呀!

「朵兄想當戀人以上,蛋丁想當砲友就好」
大概是一段想處理這種關係的文章,
而我個人覺得你們就這樣半砲友半戀人的一直進行下去也可以喇(是否太隨便)寫到一半覺得「好沒有劇情啊」於是開始搞心理分析。
偶而不得不把維哥寫出來,不過也一直覺得我心裡想像出來的維哥好像和大部份粉絲期望差有點多,加上反正也沒他的戲份(被打爛),就一直壓著沒寫太多。

我心中的維哥百分之一百二十不是好男人也不是好哥哥,也不是虐待狂或被虐狂,就只是反社會人格比較嚴重的男人(換個角度來看缺乏社會性格對惡魔來說可能本來就是常態)

There's no 兄弟情!我一點都不想塑造他們的兄弟情和戀情!如果真的要寫他的話我會從這幾點當做出發點!(沒人會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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